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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当父亲不再替她收信时,买家的信寄到大队部(村委会)被人拆开,她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“谈资”。有人说她被一个60多岁老头包养,有人说她还在和山东那边保持联系。面对村里的风言风语,她一度尝试辩解。可最终发现“你今天给他说,一天过去他会忘掉,他还是想着以前的事”。

  那些极力隐瞒的秘密曝光后,每一次来信都会加剧她和丈夫的嫌隙,引发无尽的争吵,婚姻愈是难以为继。1997年,他们离婚,丈夫悄悄带走儿子,留下女儿,从此杳无音信。从那以后,郭芳丽对追求者的示好退避三舍,再也不碰婚姻。  

  离婚后,村里对她的议论甚嚣尘上。她还记得被村民排斥时的难受,“他们在那儿嘻嘻哈哈地说笑,我一走过去就都不吭声。等我走开,他们又开始说笑”。

  “明明我是受害者,为什么弄得像是我做了坏事?”她难以忍受村里的氛围,便外出打工,四处漂泊,孩子也深受影响。女儿怨她缺席了自己的成长,“她说我以后养姥姥不养你,我说为啥?她说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,怨我不管她”。女儿告诉媒体,她上学时,村子里传遍了有关母亲的谣言,还有同学在墙上写母亲的坏话,让她一度自卑。对于流言蜚语,郭芳丽也无奈。她告诉女儿,等你长大,我就告诉你。但至今,她们也从未面对面地聊起往事、谈起彼此心中的芥蒂。

  背井离乡那一年,郭芳丽26岁,已经独自负担起整个大家庭的生活,还把夫妻怨怼、流言蜚语、母子相隔、各种羞辱……经历个遍。她再也不愿对他人敞开心扉,天大的委屈也一个人消化,久而久之,她在自己周遭竖起冷漠和尖锐的无形高墙。